(三十一)
蔓枫光着身子跪在牢房中央瑟瑟发抖,龙坤的一个手下从外面推来了一个大
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
经过了特殊加固。
龙坤命人蒙上蔓枫的眼睛,连耳朵也用耳塞塞上了。蔓枫预感到他们要带自
己出去,心里不禁怦怦直跳。
有人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凭着直觉,她知道自己
躺在了那个打开的大箱子里。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强迫她蜷起身子,
头也被人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
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
蔓枫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旅行箱被竖了起来,蔓枫赤条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
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她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什么神秘恐怖的地
方。
箱子呼噜噜地被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箱子再被放下,打开。蔓枫的眼罩再被打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堪称豪
华的房间里。
龙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脚上也换了锃亮的皮鞋。他
看看被从箱子里提出来赤条条跪在一边的蔓枫,对手下的打手们吩咐说:「给蔓
枫警官弄干净点,让她漂漂亮亮地见客。」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几个打手把蔓枫赤条条地推进了一间浴室,几个人都脱了光膀子。他们强迫
她站在浴室中央,叉开腿,然后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起来。一个大汉摘下花
洒,专门冲洗她的下身,几只大手一起上来,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七上八下的揉
搓起来。
蔓枫忍受着肉体的蹂躏,思绪却跑了老远。凭直觉,她觉得这个地方离关她
的牢房应该不远,甚至可能就在同一幢建筑里面。因为,她没有感觉到汽车的颠
簸,仅凭箱子下面那几个小轮子,还有人力抬着走,不可能走太远。如果这个猜
测成立,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龙坤的淫窟。
不容她多想,那几个大汉已经把她浑身上下仔细擦洗了一遍,尤其是胸脯和
下身,搓得她皮肤发红,针扎般的生疼。他们关了水,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擦的
干干净净,甚至连头发都用吹风机吹了吹,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推了出
去。
让蔓枫意外的是,龙坤居然在门口等着她。他托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见的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你可给我卖点力气。要是客人不满意,我怎么
收拾你,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说完,不等蔓枫答话,他转身走了。
那几个打手拿来一条眼带,给蔓枫戴上。那眼带就像一个简易的面具,她的
眼睛能够露出来,但外人看不到她脸的全貌,这大概和他们在片子上打上马赛克
是一个意思吧。
蔓枫赤条条反剪双臂被带到一扇真皮包裹的门外,被按在地上,跪在门口等
候吩咐。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屋里噪杂的声音。有男人放肆的狂笑,有女人痛苦
的呻吟,还有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嘈杂。蔓枫暗中推测,这屋里肯定是龙坤的淫
窝,而自己大概就是他今天招待客人的一盘菜。
忽然,屋里一阵狂笑,好几个男人一起大声狂叫:「请进来请进来……」
站在门外候命的几个打手一听,马上拉起蔓枫,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屋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赤条条的蔓枫一进门,男人们立刻静了下来,只剩
下女人痛不欲生的呻吟。蔓枫悄悄瞥了一眼屋里,见除了龙坤外还有四个男人,
都是西服笔挺,正坐成一圈推杯换盏。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屋里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其他女人,那悲戚的女人呻吟
是来自几只硕大的音箱,男人们对面覆盖了整整一面墙的大屏幕上,正在放映一
部不堪入目的色情片。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这片子她昨晚整整看了一夜,那
片子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蔓枫一进屋就看到了龙坤严厉的目光。她心里一抖,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扑
通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她看到龙坤的眼睛里露出了笑意,他志得意满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拍拍她光
裸的肩膀,得意地对那几个男人说:「诸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片
的女主角——枫奴。」
那几个人一听,哇地一声,齐齐站了起来,纷纷围拢在蔓枫的身边,开始动
手动脚。有的抚摸她丰满的胸脯,有的摩挲她光裸的脊背,有的干脆扒开她白嫩
的大腿,俯身窥视她的私处。他们一边摸,一边看两眼大屏幕上的镜头,嘴里啧
啧称赞。
一个男人手握蔓枫的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肆意地捏着一边指着她脸上戴的
眼带对龙坤说:「老兄啊,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啊?既然推她的片子,就让我们见
见真佛啊。我们出去也好替老兄好好宣传啊。」另外几个男人立刻附和着吵吵起
来,要见蔓枫的真面目。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道:「真面目肯定要让各位见,不过,不是现在。这位大
美女不是个一般角色,要见她的真面目可不是那么容易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一听,立刻垂下眼帘,恭恭敬敬地回答:「是,主人。」那几个男人一
听,兴趣立刻被勾起来了,纷纷问龙坤,这位神秘的枫奴到底是什么人。龙坤和
他们小声耳语了几句,他们立刻就不嚷嚷了,但他们对蔓枫身体的兴趣却变得更
强烈了,几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赤条条的身子上游走起来。
摸着摸着,有个男人还是忍不住问:「龙爷,你刚才说肯定让我们见她的真
面目,但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龙坤嘿嘿一笑道:「等咱们的片子卖到五十万,你们不想看,我也要让你们
看。」几个人立刻哄地炸了窝。一个矮墩墩的汉子嚷嚷道:「老龙啊,你这是逼
我们啊,看来我们不卖力是不行了!」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接过来道:「龙爷,你这是吊我们胃口啊!人你是带
来了,不过,只让看屁股不让看脸,你这不是要人命嘛!」
谁知龙坤嘿嘿一笑,嬉皮笑脸地说:「放心,要不了人命,这光屁股大美人
带来了,可不是光给你们看画的哦!我保证给各位泻火。」眼镜听到这儿眼珠在
镜片后面转了转,带着诡异的神情问:「龙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龙坤并不答话,而是俯身拍拍蔓枫光溜溜的屁股说:「你说呢,枫奴?」
蔓枫想起龙坤进来前那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赶紧挺起胸脯,怯生生地说道:
「枫奴愿伺候各位主人。」
「哦……」几个男人的眼睛里同时放出了邪恶的光,一个个紧盯着蔓枫高耸
的胸脯,等着听她的下文。
龙坤凑到蔓枫的耳边,笑眯眯地问:「枫奴,那你说说,你准备怎么伺候几
位主人啊?」
蔓枫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这几个男
人的玩物,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分,只要他们愿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不知
道龙坤心里想的是什么,怕答错了招来飞来横祸。
龙坤大概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用一种似乎「和蔼可亲」的语气说道:「枫
奴,你伺候主人什么最拿手啊?」蔓枫一下明白了龙坤的意思。她抬起头,楚楚
可怜地说:「枫奴会给各位主人吹箫。」
「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欢这高雅的玩艺儿!」那个矮墩墩的汉子先喊了起
来。
龙坤笑了,他随意地踢踢蔓枫的屁股道:「那好吧,你就给这位查龙先生吹
一吹吧!」
蔓枫心中一凛,颤巍巍地俯了下身,轻轻答道:「是,主人。」说完,向前
挪动了几步,挪到了那个矮墩墩的汉子的膝下,可怜巴巴地仰起了头。
另外几个男人嘿嘿淫笑着围了过来,看着那矮汉子兴奋地脱掉西服,解开腰
带。毛料的西裤落在地上,露出了矮汉子灰白相间的内裤。他还没脱掉内裤,但
里面已经撑起了老高,引起了围观的男人的一片哄笑。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扒掉内裤,一条粗黑的肉棒带着刺鼻的臊臭味挺了出来。
蔓枫一看,心中暗暗叫苦。那肉棒虽还没有膨胀到极点,但已经粗得像根棒槌,
她怀疑自己的嘴能否容得下这么粗一条肉棒。
其实,她除了那天在刑床上被龙坤的手下强行把肉棒插入嘴里之外,根本没
有任何给男人口交的经验。现在一上来就要对付这么粗大的一条大肉棒,她真觉
的无从下嘴。可昨天一天一夜的惨痛经验告诉她,不管多么难堪、多么屈辱,她
都必须屈从,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她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开了小
嘴,向那直挺挺竖在面前的大肉棒迎了上去。
那大肉棒是朝天挺立着的,她抻着腰,张着嘴,伸出舌头去舔。但由于手被
铐在背后,没有办法扶,只能用嘴去够,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够着了那吓人的大龟
头。她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光溜溜的大龟头,生怕牙齿碰到它,给自己惹来麻
烦。谁知一下竟没有含住,那大龟头一下滑跑了,引来周围一阵讪笑。
蔓枫红着脸,大大地张开嘴,再次套住大龟头,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包住它,
一点点把它拉平,然后向前俯身,让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向自己的嘴里推进。
谁知,这时那男人耐不住了,猛地一挺腰,那条粗大硬挺的肉棒一下就戳进
了她的嘴里。坚硬的大龟头触到她柔软舌头的那一瞬间,她胃里涌出一阵恶心,
差点呕了出来。她拼命压住一阵阵翻腾的恶心感觉,缩起舌头,抵住几乎插到了
嗓子眼的大龟头。
那粗硬的肉棒还在一股劲地往她嘴里捅,她的舌头紧紧抵住不放。相持了片
刻,她知道这不是办法,索性一闭眼,卷起舌头,在臭烘烘大肉棒上舔了起来。
这一舔,对方果然有了反应,不再一股劲地往里面捅,而是在她湿润的口腔
里面搅动了起来。蔓枫努力地回忆着看过的视频资料里面口交的场面,用嘴唇用
力裹住粗硬的肉棒,大力吸吮,同时用舌头不停地舔弄。
不一会儿,她就嘬得吱吱直响,对方的情绪似乎也开始趋于平静,手捧大肉
棒在她嘴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几个围观的男人手里拿着酒杯,一边喝一边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蔓枫羞愧
难当,没想到,自己竟成了毒贩手中的性玩物,当众表演活春宫。可她现在这种
处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不把他们伺候舒服了,自己就会像昨晚那样,生不如
死。
舔了一会儿,她的腮帮子开始有些发酸了,她希望尽快结束这让人难以忍受
的蹂躏。于是她用心尽力地吸吮,那呼噜噜、吱溜溜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旌动摇。
她吸吮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她希望能给对方赶快弄出来。她知道男
人出过一次精后在一段时间内是有心无力的,这也许是自己尽快脱离苦海的唯一
办法。
忽然她发现对方的肉棒越插越深,几乎都要插进自己的嗓子眼了。她被插得
直翻白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对方的节奏和力度。但这时已经晚
了,她已经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对方为所欲为。
那条大肉棒在她的嘴里纵横驰骋,越插越深,那男人也哼哼得越来越急促。
突然,他腰一挺,大肉棒深深插入蔓枫的嘴里不动了。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
的身体在颤抖、火热的大肉棒在颤抖。她立刻明白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
后仰,却被一双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
大肉棒猛地一跳,一股腥咸的温热液体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呛得她呛咳不止。可她知道,龙坤的规矩是不许漏出一滴精液,所以,她的嘴唇
紧紧包住大肉棒,听任那令人作呕的浓浆灌进自己的嘴里。
她坚持了一阵,确认再没有浓浆喷出了,这才强压住一阵阵涌出来的恶心,
一口一口地把嘴里腥臭的液体咽下肚去。然后再用舌头细心地把仍在嘴里的大肉
棒一点点添得干干净净,这才小心翼翼地用香舌把开始软缩的大肉棒送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然后恭恭敬敬地低头
说:「枫奴听候主人吩咐。」
(三十二)
沙坎四仰八叉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面前的楚芸。楚
芸心中一阵阵发冷,被无赖羞辱还要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不知道今天怎样才能
过关。她平复了一下呼吸,咬了咬牙,挺直身体,伸出两只嫩藕般的胳膊,轻手
轻脚地解开了沙坎的腰带。
沙坎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抬了下屁股。楚芸会意,赶紧拉住他的
裤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鼓鼓囊囊的内裤,她的脸红了,赶紧把目光转
向他的上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他不等楚芸动手,肩膀一晃,就脱
成了光膀子,露出了稀疏的胸毛。
楚芸脸一红,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轻轻抓住他的裤
衩,脸偏向一边,轻轻向下一拉,沙坎和她自己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了。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沙坎和昨天的文叻如出一辙,胯下臭烘烘的大家伙并
不是像往常一样硬挺着,而是像条恶心的大虫子一样软软地趴在那里。楚芸心里
暗暗叫苦,摆明了这是在有意耍弄自己。今天这一关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松过去
的,看来今天要过关,必须要豁出去了。
她眼一闭,欠起身,战战兢兢地趴到了沙坎赤裸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贴住他
的上身,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握住了软塌塌的大肉虫。
沙坎显然对楚芸乖巧的表现有点意外,但胸前那一对软绵绵热乎乎的肉团实
在让他无法抗拒。他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他伸头寻找楚芸红润的嘴唇,楚芸虽然厌恶得想吐,但不敢躲闪,只好迎上
来和他吻在了一起。
他张开大嘴,吱吱地猛嘬,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一下巴。楚芸的小嘴刚刚张开
一条小缝,他的那条厚实的大舌头就乘虚而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她的小嘴里猛
搅。楚芸柔软的香舌赶紧伸了过来,两条舌头立刻搅在了一起纠缠不休。
楚芸应付着沙坎上面的进攻,下面一点也不敢怠慢。她的小手轻轻握住热乎
乎的肉虫,轻柔地套弄起来,没过多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手中
的软塌塌的肉虫渐渐硬挺了起来。她暗暗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很快就把沙坎胯下
的肉虫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铁棒。
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一边卖力地用乳房不停磨擦沙坎的胸脯,一边吱吱地和
他亲得热火朝天,同时搂着他结实的身体一点点向沙发上倒下去,让他压在了自
己身上。她相信,到了这个地步,他会向昨天文叻一样,情不自禁地把已经硬挺
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下身。
那时,自己就只剩下承受了,那对她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谁知,沙坎趴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亲得津津有味、揉得如醉如痴,可胯下
的大家伙就是不肯入港,甚至她几次用手扶着他火热的大肉棒对准了自己湿津津
的蜜穴,他却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几次都滑到一边,好像他对自己的蜜穴了无兴
趣,弄得楚芸哭笑不得。最后他竟搂着楚芸光溜溜的身体倒向了沙发的另一边,
让楚芸压在了他的身上。
楚芸终于明白了。今天,不是他要插入她的蜜穴,而是她要把自己的蜜穴主
动奉献给他。这就是他所说的加倍伺候的含义,原来被男人强暴还有这么多的名
堂。可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她简直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不知如何翻身
了。
她无奈地摇摇头,把就要涌出眼眶的眼泪咽回肚子里,叉开腿骑在沙坎的胯
上,一边应付着他的嘴唇和胸膛的攻击,一边吃力地把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肉
棒,决绝地坐了下去。谁知他硬挺挺的肉棒却滑得像条泥鳅,向旁边一歪就滑了
过去。
楚芸欲哭无泪,可她没有退路。她含着眼泪伸手握住了火热的大肉棒,小心
地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等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大龟头被自己的两片肉唇包夹
在中间的时候,她再次咬牙挺腰,嗤的一下,那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终于乖乖地滑
入了湿热的蜜洞。
楚芸暗暗舒了口气。忽然,她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
被人胁迫强暴的弱女子,而是一个主动出卖肉体的暗娼了。可她深陷罗网,难道
还有其他出路吗?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事情还没有完,还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楚芸搂住沙坎的腰,一边用舌头和
他纠缠,一边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提起一点,以便让深深插入自己身体的肉棒拉出
半截,然后再用力后坐,噗地把它坐回自己的身体深处。
沙坎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后背,使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活动。她只有拼命扭腰
摆臀,让对方的大肉棒在自己胯下的蜜洞里面尽可能大幅度地进进出出。两个赤
条条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咻咻地扭动不止,不一会儿,楚芸就大汗淋
漓、腰酸骨软了。可沙坎只是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蜜穴,一点也没有情绪高涨起来
的意思。
楚芸真有点着急了。平常都是被他们压在下面抽插,好像兴致所致,高潮射
精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是自己主动套弄,怎么弄他都没反应,简直让她无从
下手。她现在已经气喘咻咻、大汗淋漓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一会儿。必须
在自己瘫倒之前把他身体里那讨厌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不定又有什么花样翻新
的惩罚在等着自己。
想到这儿,她从沙坎湿津津的大嘴里拔出自己的舌头,双手撑着直起了腰。
她稍稍提起身子,把他粗硬的肉棒退出大半截,然后猛地往下一坐。噗哧一声,
粗大的肉棒一下全部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浑身像过电一样一阵战栗。
她可以肯定,这一下比他们平常抽插自己的感觉毫不逊色。
不等沙坎有反应,她再次抬起了屁股,噗地坐了下去。
随着楚芸重重的动作,噗哧噗哧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撞在一
起啪啪作响。楚芸娇大汗淋漓、娇羞地喘息着,胸前两只高耸的乳房上下翻飞,
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渐渐地,楚芸感觉到身下的沙坎有了反应,一次次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大肉棒
极度膨胀、越来越硬。沙坎也不再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他的身体开始绷紧,
双手比划着想去拉楚芸的脖子,似乎还要再次亲吻她嘴唇。试了几次没有得逞,
他干脆张开手,一手一只抓住了她胸前肥嫩的乳房,大力地揉搓着,随着她身体
起伏的节奏哼哼了起来。
楚芸已经大汗淋漓,眼看要精疲力竭了,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一片泥泞、开始
麻木了。她也不知自己泄过几次了,可对方就是没有出现攀上顶峰的迹象。她真
的没有想到,让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出精竟然有这么难。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那一
瞬间,沙坎的呼吸粗重起来,哼声也变了调,紧接着,插进楚芸身体的肉棒难以
察觉地跳动了两下。
楚芸简直像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紧紧地抓住了这瞬间即逝的机会,把屁股
高高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坐了下去。马上,她感觉到了大肉棒剧烈的跳
动。她死死抵住不动,果然,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决而出,涌进了她的身体。
楚芸的身子像被抽了筋一样,腰一松,软塌塌地趴在了沙坎汗津津胸膛上,
光裸白皙的脊背上泛出亮晶晶的汗珠。她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腰酸得直
都直不起来了。
沙坎温香软玉在怀,又歪着头找到了楚芸湿漉漉的嘴唇,津津有味地嘬了一
会儿,忽然猛地一翻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掀到了下面,歪歪斜斜地坐了起来。
楚芸如梦初醒,赶紧滑到地上,摇摇晃晃地跪了起来,把头埋进他的大腿中
间,伸出粉嫩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跪直
了身子,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沙坎,等候他的发落。
「啪啪……」他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稀稀落落的掌声,原来是文叻。他笑呵
呵地拍着巴掌道:「好精彩啊,芸奴,恭喜你啊……」
楚芸的脸刷地红了,低下头喘息着喃喃道:「主人,芸奴……」
文叻砰地坐在了沙坎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叉开腿,抚着楚芸凌乱的头发打断
她:「看得我好眼馋啊,芸奴,主人我也想要啊!」
楚芸的脸刷地变得惨白,她浑身酸软,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再做一次了。她的
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主人,芸奴该死……芸奴不行了……
明天……」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你找死啊!」楚芸吓得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她抱住文叻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哭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芸奴真的做
不动了……芸奴……给主人吹箫吧……芸奴该死啊……呜呜……」
文叻听到楚芸后面半句话,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光溜溜的肩膀说:「好
吧,看你怪可怜的,今天就饶你一次,别哭了,过来给主人吹箫吧!」楚芸听到
文叻的话,像得了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抬起身子,忙不迭地伸手解开了文叻
的裤带,褪下他的裤衩,露出了他丑陋的阳具。
好像怕他改变主意,楚芸一头扎进文叻臭烘烘的裆里,张口就叼住了软塌塌
的肉虫,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文叻被楚芸的小嘴嘬得心旷神怡,顺手捞起她的一
只乳房,有滋有味地揉搓起来。
楚芸卖力地吸吮了半天,嘬得嘴都酸了,却发现对方的肉棒总是半死不活的
样子,一点也没有要爆发的迹象。她偷偷抬眼窥测文叻的表情,发现他一副若无
其事的样子,正看着自己坏笑。她心里一沉,知道他在故意是坏耍弄自己,她又
有苦头要吃了。
果然,文叻拍拍她的头话里有话地说:「芸奴啊,你这样敷衍了事,怎么能
让主人满意啊。」楚芸不敢松嘴,一边含住他的肉棒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抬眼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乞求他能放过自己。
文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向后撤了撤身子,把肉棒从她嘴里慢慢抽出来,
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芸奴你这是学艺不精啊,主人教教你,芸奴想不想
学啊?」
楚芸如蒙大赦,忙松口嘴不迭地点头:「芸奴要学,请主人指教。」文叻嘿
嘿一笑,朝沙坎使个眼色。沙坎起身打开墙角的冰箱,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递
给了文叻。文叻接在手里,剥去那东西上彩色的包装纸,递到了楚芸的跟前。
楚芸一看,立刻愣住了。那是一根香蕉状的雪条,拿在文叻的手里,散发着
香精的气味和森森凉气。楚芸喜欢吃冰激凌,但因为怕发胖,不大常吃,而且从
来不吃这种低档的东西。她有点懵了,不知道文叻把这么个东西拿给自己是什么
意思。
文叻把雪条杵到楚芸的嘴边说:「把它吃下去!」楚芸不明就里,但又不敢
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接过雪条,张嘴去咬。
谁知文叻一抬手道:「停!」他诡异地看着楚芸道:「知道怎么吃吗?」楚
芸下意识地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道:「芸奴不知道,请主人指教。」
文叻嘿嘿笑了。他抬起楚芸的下巴道:「不知道,主人教给你。吃这个东西
不能用牙咬,而且要在三十秒内把它吃完,才算合格。懂了吗?」楚芸机械地点
点头:「懂了。」说完她又愣住了。不许用牙咬,还要在三十秒钟内吃完,这怎
么可能!
「好吧,懂了,就把它吃了吧!」不容她多想,文叻发话了。
楚芸傻傻地把雪条塞进嘴里,但又不敢用牙咬,只能用嘴唇含住,用力地吸
吮。吮了半天,才开始有些汁液淌下来。这时她开始着急了。文叻刚才说,要三
十秒吃完。照这样吮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么大一根雪条吃下去啊。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冰凉的雪条塞进嘴里,拼命地吸吮。一边吱吱地吸,一
边忙不迭地把融化的汁液吞进肚子里。
文叻和沙坎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手
捧雪条一下下杵进嘴里,吱吱地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它直接捅进嗓子眼,两人同
时会意地笑了。
楚芸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吮啊吮啊,好不容易,那凉冰冰的东西一层层融
化,一点点变小了。吸吮下来的粘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她也没有察觉。
终于,整根雪条都被她吃完了,她举着剩下的木棒,讨好地看着文叻。
文叻嘿嘿地笑着,指指腕上的表,对她说:「一分半,不合格啊芸奴。你用
了三倍的时间,差的太远了。」
楚芸一下傻了,吃雪条不合格,这是什么意思。可不容她多想,文叻拿过她
手里的木棒道:「再来一根,怎么样?这回要快点哦!」楚芸不知道他是什么意
思,但吃雪条总比吃肉棒强。再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乖乖地点点头。
沙坎又拿来一根雪条,这次直接从冰箱里拿出来,比刚才那根还要硬。楚芸
不敢怠慢,接过来后赶紧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猛嘬起来。文叻不知从哪里摸出
一块秒表,咔嚓一下按下去,摆在了楚芸的面前。
当楚芸哧溜哧溜地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她看了眼秒表,五十二秒。离
文叻的标准差得还远,她简直要哭了。文叻却并不恼怒,看看秒表,又看看楚芸
道:「要不要再试一次?」
楚芸哪里敢拒绝,虽然肚子里凉得难受,但还是勉强地点了点头。又一根雪
条送到了她的面前,这次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拼命地吸吮,吸得嘴都麻木了。
最后一看结果:三十八秒。
楚芸无力地垂下了头,她已经尽了全力,不知道文叻那个三十秒的标准是怎
么来的,反正自己拼了命说不定也达不到,她抬起头怯怯地说:「芸奴该死,请
主人饶恕。」
文叻并没有要惩罚她的意思,只是指着自己胯下的肉棒对她说:「好吧,再
给你一次机会,给主人吹吹箫吧。」楚芸无奈地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嘴叼起
热乎乎的肉棒,一口吞了进去。神奇的是,以往臭烘烘的肉棒吞进冰凉麻木的嘴
里,竟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
她机械地吸吮起来,居然觉得比吃雪条要容易得多。
她下意识地像吃雪条一样哧溜哧溜地吸吮起来,像要把那肉棒融化在嘴里,
谁知,这回肉棒很快有了反应,一点点快速膨胀起来,没多会儿就跳动着射出了
浓厚的浆液。
楚芸忙不迭地把嘴里热乎乎的腥臭浓浆咽下肚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扑簌簌落了下来。
(三十三)
WY城中心,著名的豪斯大厦三十二层,素廷的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占了将近
三百平米的一个大套间。素廷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走廊深处,这间足有三十平米的
办公室只亮了一盏台灯,素廷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的皮转椅上,手里夹着一只雪
茄。在他的对面,坐着兴高采烈的文叻。
素廷盯着电脑屏幕,一边看一边满意地点头。他眼睛离开屏幕,随意地从抽
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潇洒地在上面写了几笔,撕下一张,交给了文叻。
文叻拿过支票,只看了一眼,马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下意识地抬头看了
看素廷。素廷不动声色地笑笑道:「老弟事情办得漂亮,这是你应得的。」
文叻眉开眼笑,讨好地对素廷说:「多谢素廷先生关照,以后再有这样的美
差,千万不要忘记文叻,文叻愿效犬马之劳。」
素廷呵呵笑道:「那当然,又能玩美女,又能挣够花半辈子的钱,当然不会
忘记你。不过,你先别忙着谢我,这件事还没有做完呢。」
「哦?」文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素廷指着支票笑眯眯地说:「这只是一半,还有几件事要你办,办妥后,还
有另外一半。」
听了素廷的话,文叻顿时眼睛发亮,嘴张得老大紧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素廷拿出一张名片,交给文叻说:「确切地说,重头戏都在后面。这位克来夫人
马上要去见大世面了,你先带她到场面上转一转,不要见了人就哆嗦,什么都忘
了。你去找这位查龙先生,一切由他来安排。」
文叻看看名片,眼睛中露出惊异,WY音像界赫赫有名的查龙先生,名字如
雷贯耳啊。他抬头看看素廷面无表情的脸,默默地点点头,收起了名片。
素廷看着文叻收起了名片,沉思了片刻对说:「还有,给你一周的时间,要
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好好打打她的羞耻心。」说着他指指电脑屏幕说:「你看看
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还忘不了自己是名门贵妇。要让她学会主动去勾引陌生的男
人,不,确切地说,是任何一个男人,这才是我们须要的理想状态。」
文叻看看素廷再看看电脑屏幕,面有难色地抬头问:「就一个星期?是不是
太紧张了?」素廷点点头:「对,只有一个星期。十天之内就要用上她,这件事
可是关系重大,到时候要是掉了链子,我可拿你是问。」
说完,他看看文叻的脸色,又从桌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放在桌子上,
对文叻说:「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用一用,到时候她就会绝对
服服帖帖地乖乖听话了。不过记住,不要用得太早,那样的话,它的作用就会大
打折扣了。」文叻拿起那小包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了。
*** *** *** ***
楚芸懒洋洋地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发呆。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像刚刚干
了重体力活。已经两天了,沙坎和文叻好像突然转了性,玩弄她的兴趣大减,完
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天天花样翻新地变化奸淫她的手段。
他们好像突然变成了健身房的教练,可逼她练的都是一些让她无比难堪的动
作。比如那个吃雪条的动作,她的小嘴每天都要被迫吃下至少三四根雪条,吃得
她嘴又酸又疼,肚子里冰得像要冻上了。她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在三十秒的时间里
吃掉一根雪条了,可文叻好像还是不满意。
她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查了很多资料,无聊地做过一个计算,那么大一根
雪条,在人的体温下要彻底融化,三十秒钟几乎是极限了,她真不明白文叻是中
了什么邪。
还有,他们强迫她性交的时候,不但要她自己主动,而且逼着她眼睛一眨不
眨地盯着双方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居然还不许她脸红。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奇奇
怪怪的要求,每天都累得她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她怀疑这两个无赖是性交游戏
玩腻了,开始玩变态游戏了。她真不知道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甚至
在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花钱雇个杀手让这两个人渣人间蒸发。
今天,她就面临着一个难题,昨天临结束的时候,文叻毫无商量余地地对她
说:「芸奴,明天晚上主人有个重要的应酬,我们要带你去,可能要到半夜才结
束哦。」
楚芸当时就懵了,虽然这两个无赖一直就以她的主人自居,但他们之间也有
一个不成文的默契,就是他们的放肆仅限于在这个健身房里,仅限于每天楚芸来
健身房的时间,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次的跳蛋。现在他们居然要打破这个默契,这
让楚芸感到无比的可怕。
现在不管怎样,虽然一进这间更衣室,她就变成了他们的性奴,但至少大部
分时间,包括全部的周末时间,她还是个正常人。一旦让他们打破了这个界限,
让他们为所欲为,她就真的要变成整天提心吊胆、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她下意识地进行了抵抗,她眼睛红红地对他乞求道:「主人,芸奴不行啊,
芸奴晚上必须在家里陪老公。没法陪主人外出,请主人饶恕。」
谁知文叻蛮不讲理地瞪着她说:「那我不管,明天晚上你必须跟我出去,否
则,后果你知道的。你那傻呵呵的老公马上就会知道他的漂亮老婆光着屁股在别
的男人面前有多么骚了。」
他看了看楚芸惨白的脸色,缓和下口气说,「不过嘛,主人不会害你,我可
以保证,十二点以前送你回家。」
楚芸真的是欲哭无泪,刚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瞒天过海,把跳蛋的事侥幸
瞒过了克来,现在要她外出整整一个晚上,她该怎么办啊。她权衡了半天,只有
答应他,没有别的办法。
今天在办公室,整整一个上午她都在搜肠刮肚地想主意。婚后,她晚上几乎
从不外出应酬,尤其是近来WY城里这么乱,紫巾团橙巾团闹得满城风雨,自己
上下班都要彪哥用防弹车接送。现在,要出去整整一个晚上,怎么向克来撒这个
谎,她实在是想得头疼欲裂。
眼看快下班了,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她咬咬牙,拿起手机,给最亲密的闺
蜜艾蔓拨了过去。
下午六点,楚芸心神不定地坐在家里的客厅的沙发上,和婆婆有一搭没一搭
地聊着家常。其实她心里七上八下,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电话。
果然,一阵轻柔的电话铃如约而至。楚芸故意四处找了半天,最后才好像突
然想起来似的,急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朝婆婆做了个不好意思的表示,
按下了接听键。
对方一说话,楚芸立刻笑靥如花,亲热地说:「啊呀,艾蔓啊,好久没听到
你的声音啦。怎么想起我来了。」对方显然在电话里开着玩笑,逗得楚芸咯咯倩
笑。
婆婆在一边听出来是谁来的电话,朝楚芸做了个问候的手势。楚芸赶紧朝着
电话说:「喂,妈妈问你好呢……你说什么……今天晚上?哦……」她做出为难
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你让我想一想,过会儿给你回过去。」说着放下了电
话。
婆婆见她面有难色,关心地问:「怎么……」楚芸故意犹犹豫豫地说:「艾
蔓的朋友过生日,叫我过去热闹热闹,可是……」
婆婆大度地笑笑说:「年轻人喜欢热闹,你就去吧,克来回来我和他说,你
不用担心。让阿彪送你过去,不过晚上不要回来太晚啊!」
楚芸感激地谢了婆婆,又拨通了艾蔓的电话。商量了一通后,她放下电话对
婆婆说:「就不要让彪哥送我了,让她们看见又要取笑我了。我叫出租车过去,
大白天的,没关系的。我十二点以前回来,她们有车送我回来,您就放心吧。」
见婆婆点了头,她赶紧回了后面自己的房子。沐浴、化妆、着装。今晚出去
穿什么衣服,她踌躇了半天,为安全起见,她想穿牛仔裤。可想想还是不妥。她
名义上是去出席朋友的生日聚会,穿牛仔裤肯定不对劲。说不定会引起婆婆和克
来的怀疑。
她再一想,文叻带自己出去,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开心,肯定有性游戏。到时
候自己穿什么都没用,他让自己脱,自己就得脱得一丝不挂。想到这儿,她咬咬
牙,找出了一套素色的裙装。
打扮着装完毕,楚芸对着镜子把自己光彩照人的形像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可
就是迈不开出门的步子,因为她心里还有一个始终没用解开的疑团:自己这一去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一去不返?
其实,从昨天离开健身房,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这整整一天
她想疼了脑袋也没用想出个头绪。今天下班回家前,她甚至到街上买了一张《月
光报》。现在,她把这张报纸拿在手里,踌躇不决。
她想过把这张报纸放在自己的电脑包里,她甚至在报纸上面文叻的一篇文章
上做了标记。她相信,如果自己一去不归,克来肯定会翻遍她的东西寻找线索,
肯定能找到这张报纸。
看到这张报纸,他就会找到文叻,也就是找到自己的线索。
可她想来想去还是摇摇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万一有什么不测,自己找
机会去死就是了。即使死不了,就一辈子给男人做性奴,谁让自己行为不检点,
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呢。再说,就算如此,比现在也悲惨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给
克来留下什么线索,不是自取其辱吗?
想到这儿,她惨然地一笑,把报纸胡乱叠了叠,塞进包包,开门走了出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文叻给她规定的时间是七点整在健身房后的公园门口。
她快步走到前面客厅,当着婆婆的面打电话叫来了出租车,和婆婆道了别,走出
大门,把包包里的下流小报掏出来扔进街边的一个垃圾箱,然后登车而去。
(三十四)
离公园门口老远,楚芸就看见了文叻。他站在公园门口不远处一个不引人注
目的角落,嘴里叼着一支香烟,正在悠闲地喷云吐雾。离他不远的路边,停了一
辆锃亮的黑色高级轿车,车旁站着一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彪形大汉。
楚芸让出租车停在公园门口人来人往的地方,她看到文叻在抬腕看表,赶紧
付了车费,下了车,四周看看,确信没有熟人,这才低头朝文叻匆匆走去。
文叻看似悠闲,其实眼睛一直没闲着,楚芸一下车他就看见了。他朝站在车
旁的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子发动了起来。
楚芸信步走到文叻跟前,他却像不认识她似的,并不打招呼。他扔掉手里的
烟头,用脚碾了碾,然后快步走到车旁,打开一侧的车门,看着楚芸钻进车里。
他关上车门,自己转到另一侧,也钻进车里。车子无声地启动,轻捷地转了
个弯,汇入了大路上来去匆匆的车流。
楚芸一进到车里,就发现沙坎坐在驾驶副座上。文叻钻进车里,坐在了她的
身边。车子开起来,车里的人都不说话,一片沉默,只有车子行走在路上那轻柔
的沙沙声。
楚芸浑身不自在,她悄悄扫视了一下车里,暗自思忖。这车子是S级梅赛德
斯,以文叻的身份,应该不是他的座驾。但能调动这样的车子出来,看来他的背
景绝对不简单。开车的大汉戴着墨镜,看不清面目。他不苟言笑,让人不由得联
想到黑社会一想到黑社会,楚芸心里一颤,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蔓枫。
不会真的落到那种人手里吧,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右手无名指上的
戒指,那里藏着一粒剧毒的毒药,是她为防万一准备的。如果真的落到黑社会手
里,她只好找机会自戕了。她无法想象,像她这样一个名门闺秀落在这种人手里
会是什么下场,反正不仅仅是给男人做性奴这么简单。
车子随着车流左转右转,她认出这是朝市中心走,这让她稍稍安了点心。至
少不是直接开到什么穷乡僻壤,莫名其妙地把她给卖了。
车子三转两转,最后驶进了爱逸大厦的地下车库。楚芸心里一动,不知为何
砰砰跳了起来。爱逸大厦是WY城的标志性建筑,有八十层高。里面有全WY最
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爱逸夜总会,以美女如云著称,是个人人皆知的纸醉金迷
的销金窟。
楚芸非常意外,原以为文叻会带自己去参加什么私密的下流派对,没想到他
会带自己来这么个招摇的地方。她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在这种上流的场
合碰上熟面孔的机会相当高。
下了车,文叻带头往外走,那个戴墨镜的司机一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像
是个押送的,让楚芸感到浑身不舒服。一直到电梯间,楚芸还抱有一丝幻想,也
许文叻会带自己去大厦里的某个房间,像上次一样,把自己带给某个对他有用的
男人私会。
可当他们来到电梯间的时候,她真的绝望了。因为他们带她来的,正是爱逸
夜总会的专用电梯间。而当文叻按下电梯按钮的时候,楚芸吓了一跳,因为他叫
的是VIP专用电梯。楚芸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爱逸,但这里的排场她还是有
不少耳闻。她知道,爱逸的VIP只有她公公那个等级的政商大佬才能享受,文
叻的背景不禁让她不寒而栗了。
电梯直上顶层,楚芸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一个劲地往下沉,不知前面等着她
的会是什么。不过爱逸的VIP电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没有遇到熟人的危险。
电梯门打开时,果然是在VIP休息区。一个面容姣好、彬彬有礼的礼宾小
姐问过文叻的名字,马上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专用休息室门前,打开门把他们让了
进去。
一路上,楚芸看到许多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急匆匆走过。看到她们暴露的穿
着,楚芸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不入流的异类。她心里不禁打鼓,
不知文叻是否也要把自己打扮成她们那种样子。
一进休息室楚芸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辉煌,穷极奢华,简直堪比皇宫,
连她这样的大家闺秀也没有见识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文叻了。不过,她
对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却也更加觉得摸不着头脑了。
文叻见楚芸站在门口发呆,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想什么呢?今天主人
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来看热闹发呆的。今天这里有活动,你可要好好表现,
不要给主人我丢脸哦!」他这一说,楚芸一下醒悟过来。她这才记起,刚才出电
梯的时候,她确实瞥见了大幅的假面酒会的招牌,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活动吧。
楚芸早就知道WY的上流社会经常在爱逸搞一些化妆酒会、假面舞会之类的
活动。她虽然从来没有参加过,但早就听说,这种活动上男男女女都非常放肆、
非常疯狂,这也是她从来不来爱逸,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原因。
文叻竟然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来,这本身就是一种疯狂的举动。不过,稍稍
让楚芸放下一点心的是,既然是假面酒会,至少自己可以把真面目掩盖起来。她
默默地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熟人,不要被人窥破真容。
楚芸还在那里胡思乱想,文叻却已经忙活了起来。他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
个小小的塑料袋,扔在沙发上,对楚芸说:「芸奴,你赶紧换上衣服,八点钟酒
会就要开始了。」
楚芸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不仅要带上假面,还要换衣服。她马上想到了刚
才走廊里碰到的那些时髦女郎,心脏不禁砰砰疾跳了起来。不管她多么不愿意,
她知道,文叻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她习惯性地垂首答道:「是,主人。」
可当她看到沙发上那个小小的塑料袋时,立刻怀疑自己看错了。自己要换的
衣服在这里面吗?单单是一副面具还差不多。她四下找了找,并没有看到自己要
换的衣服,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文叻看她犹豫的样子,不耐烦地走上前来,兜底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在了
沙发上,然后不客气地催促楚芸:「别磨蹭,快脱!」楚芸看看沙发上那几快小
小的布片,简直傻了。
那一堆布片中最显眼的是一对硕大的粉红色兔子耳朵,上面还连着一副比眼
镜大不了多少的遮眼面罩。其余的布片也只是比手帕大不了多少。那是衣服吗?
那样的东西能穿在身上吗?就算穿上了,又能遮住什么呀?
可不容她犹豫,文叻和沙坎已经虎视眈眈地一前一后站在了她的身旁。楚芸
知道,自己再不动作,他们就要动手了。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包包扔在沙
发上,挨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脱了下来。在两个男人凶神恶煞般的目光的注视
下,楚芸一件件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马上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了。
沙坎淫笑着从沙发上捡起一块布片,送到楚芸的面前,命令她:「穿上!」
楚芸接过来一看。立刻就脸红了。这是一条丁字裤。说是裤衩,其实就是两条二
指宽的布条。
楚芸战战兢兢地穿上,几乎遮不住下身的私处,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探头探脑
地露了出来。楚芸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了塞,但布条实在太窄了,塞了这边,那
边又露了出来。而且那布条是极薄的白绸子做成的,穿在身上几乎是半透明的,
即使盖在下面的东西也隐约可见,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楚芸窘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文叻见了,顺手从沙发上又拿起一件递给楚芸说:「把这件穿上就好了。」
楚芸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见是一条牛仔裙,可那裙子还没有夏天穿的短裤长。楚
芸把它穿在身上,刚刚能盖住那细细的丁字裤,可她一抬腿走路,就什么都露出
来了。
楚芸面红耳赤地看了文叻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刚脱下来的
裙子乞求道:「主人,让芸奴穿上那条裙子吧,这条不合身。」文叻眼一瞪,刚
要发作,忽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了轻柔的电话铃声。
楚芸一下听出了是自己的电话,赶紧拿过自己的包包,到里面去翻手机。她
今天出来没有和克来打招呼,虽然婆婆说过,她和克来解释,但楚芸担心他还是
会找自己,所以没有敢关手机,怕引起他的怀疑。
她找出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克来。她胆怯地看了文叻一眼,还是鼓起勇气
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你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
儿啦?」
楚芸心虚地瞟了文叻一眼,用尽量平静的口气说:「艾蔓和朋友们聚会,临
时叫我出来。妈妈说,她和你解释的。」
克来好像还不想罢休,甜腻腻地说:「你们聚会怎么不想着等我一起去啊?
我有朋友聚会可都带着你的啊!」
楚芸哭笑不得地回敬说:「这里可都是女的,今天谢绝男士参加。」谁知克
来还是不依不饶:「你在哪里啊?我怎么听着这么乱啊?」
楚芸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了文叻一眼,忙敷衍说:「我们在餐馆里,当然
乱了。过会儿还要去酒吧,晚上可能会回去的晚一点。」
克来一听来了劲,紧追着问:「你们去哪个酒吧啊?我过会儿去找你吧!」
楚芸头都大了。她现在还光着上身,一只胳膊尴尬地捂在胸前,下身比什么
都没穿也好不了多少。她必须赶紧结束这没完没了的通话。
于是,她假装撒娇地说:「好啦老公,别人要笑话死我了。我不和你说了,
过会儿我就回家了,拜拜……」她长出一口气,关掉了电话的电源。
文叻从沙发上拎起一个粉红色的乳罩,举到楚芸的眼前,调侃道:「小夫妻
好恩爱哦!真让主人羡慕啊。芸奴,把这个也穿上吧。」
楚芸接过乳罩,费了好大的劲才戴在了胸前。这是一件无肩带胸罩,可杯罩
却出奇的小,勉强够半杯。楚芸的乳房又非常丰满,戴上这小小的乳罩,好像随
时会暴胀出来,连乳晕都遮不住,甚至乳头都随时会跑出来。
楚芸急得只想哭,却又毫无办法。文叻这时却看了看表,拿起那对连着面罩
的大兔子耳朵催促她说:「快把这个戴上,我们该出去了。」楚芸无奈,只好接
过面罩,仔仔细细地戴在了脸上。这是她今晚唯一的遮羞布,身上其他的穿戴她
是彻底不敢指望了。她终于明白了,今晚文叻就是让她来这里露丑的。
戴好面罩,两只直挺挺的兔子耳朵也在她的头上支棱了起来。她赶紧环视四
周,找到了墙角的一面大穿衣镜,忙不迭地跑去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无比性感的兔女郎。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笔直的大腿、
白嫩的胳膊,若隐若现的隐秘部位……她简直不敢再看下去了。她的眼睛紧盯着
镜子里自己的脸,拼命地想象,万一碰上熟人,是否会被认出来。
还好,虽然所谓的面具不过和放大的眼镜差不了多少,除了眼睛外,也只遮
住了半截鼻梁,但配合那一对大耳朵,竟把她文静典雅的面容变得性感放荡。她
只好认命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要以这种艳俗的面目去大庭广众当中招摇
过市了。
文叻和沙坎早都等不及了,他们俩也各自戴上了一个简单的面具,一前一后
走了过来,文叻的手里还提了一双猩红的高跟鞋。
楚芸一见这双鞋,气都喘不匀了,这双鞋的跟足有十公分高,细得像铅笔。
楚芸平常也穿高跟鞋,但高度连这双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她真不知道穿上这
么一双鞋自己还会不会走路。
可文叻哪里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他把手里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扔,不容分说命
令道:「换上!」楚芸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弯腰脱
下自己的鞋,换上了这双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的高跟鞋。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几乎是踮着脚尖试着迈了一步,摇摇晃晃的差点儿失去平衡。
文叻和沙坎对视一笑,也不管楚芸窘得抬不起头来,拉起几乎全裸的她跌跌
撞撞地向大门走去。
(三十五)
文叻拉着楚芸走出休息室,一推开厚重的大厅大门,立刻笼罩在震耳欲聋的
噪音里面了。巨大的大厅足有几千平米,里面横竖左右摆了许多沙发,形成一个
个小圈子。
大厅的中央和四周靠墙摆着一溜溜的台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美
酒,数十名制服笔挺的服务生笑容可掬地招呼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宾客。大厅的一
头,一个黑人乐团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扩音器里传出动感十足的爵士乐。
酒会已经开始,大厅里熙熙攘攘,穿白制服的服务生手托托盘穿梭往来。成
群的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或站或坐,有的边吃边聊,有的手拿酒杯穿梭于人群之
中,眼睛四处寻睃。
大厅中的来宾大部分都带着面具。男宾多数只是戴个简单的眼罩,只是象征
性地遮住部分面孔,女宾们则个个花枝招展,穿着暴露,有的几乎是半裸。面具
也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似乎是一群发情的小兽,都在极力地展示着自己裸露
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楚芸一看见这个场面,立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已经明白了,这
是个寻欢的派对,今天到场的所谓女宾,根本没有正经的良家妇女,其实都是欢
场女子。她们来此的目的,无非是卖肉,或者就是钓鱼。作为大家闺秀、名门贵
妇的她混迹于这样一群女人当中,她简直无地自容。
而且,即使是在这样一个几乎可以称作卖肉场的地方,她的这身装束也是格
外的性感抢眼。别的女人最多称得上是半裸,而她,说是全裸也不过只差那么一
点点。特别是当她穿着这双变态的高跟鞋一走起来,简直是风摆杨柳,立刻吸引
了视线所及的男人女人们的注意。
楚芸的出现可以说引起了轰动效应,她那婀娜的身姿、欲盖弥彰的装束像一
块磁石,立刻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们则一个
个对她嗤之以鼻,好像她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入侵者。
楚芸像浑身都扎了刺,怎么走都不自在。可文叻偏偏拉着她迤迤然横穿整个
大厅,一边走还一边和别人打招呼拉家常,好像生怕别人没看见他身边窘得像个
红苹果的楚芸。
楚芸小心翼翼地迈着每一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前挪,既不敢走得太快也
不敢迈太大步子。因为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脚跟高高踮起,几乎只
有两个脚趾着地,走起来像踩高跷似的,步子稍微快一点,就摇摇晃晃地掌握不
好平衡。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丑可就出大了。而且,她一次只敢迈半只脚那么
大的步子,再大一点,她的裙下风光就要暴露无余了。
楚芸显然成了今晚大厅里最大的热门了,成群的男人色迷迷地跑过来和她打
招呼,拉她的手。楚芸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一声不吭。谁知这青涩羞怯的
表情却使男人们更加趋之若鹜,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闹哄哄的人圈,跟着他们一
点点地向大厅的另一头缓缓地挪动。
楚芸实在不明白,文叻为什么一定要走到大厅的另一头,她有点要坚持不住
了,脚脖子酸得不行,两条腿在微微打颤,豆大的汗珠悄悄地顺着脖子淌下来,
她已经感觉到乳沟处传来小虫子爬一样痒痒的感觉。
她虽然低着头,但她再清楚不过,她胸前那两个白花花的半球和上面若隐若
现的粉色乳晕正是无数双男人的眼睛集中注视的焦点。
她小鸟依人般一手挎着文叻的一只胳膊,紧紧依偎着他,另一只手紧张地抱
在胸前,聊胜于无地稍微遮掩一下过于吸引眼球的胸脯。不少男人的眼睛里都露
出妒火。其实楚芸是迫不得已,搂住文叻的胳膊只是让她感觉到稍微安全一点,
而且也能减轻一点脚腕的酸痛。
他们就这样一点点地向前挪,好不容易快走到大厅的尽头了,楚芸的腿开始
发软,真的有点挺不住了,她的下腹甚至有了尿意。她怯生生地偷眼看了看,前
面十几米处就是大厅的尽头,那里就有卫生间的标志。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
她不知道这短短的距离自己能否走得过去。
忽然,文叻好像遇到了熟人,热情地和人在打招呼。楚芸偷偷瞥了一眼,见
是墙边的一圈沙发上独自坐着一个戴着狗熊面具男人,正站起来和文叻握手,而
面具后面两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却在楚芸的身上贪婪地上下打量。
文叻一边和那男人打着招呼,一边揽着楚芸光裸的柳腰走进了沙发圈里。他
隔着楚芸的身体拍拍那人的手臂,噗通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男人也一弯腰坐
回了沙发,俯身和文叻小声嘀咕着什么。
楚芸正好站在他们两人中间,她突然意识到,坐着的两个男人不用抬头就可
以饱览自己几乎是不设防的裙下风光。她立刻紧张地抱住双臂,左看看右看看,
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文叻及时地拍拍她的大腿,示意她也坐下。楚芸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沙
发上,还没有忘记用手压住乍开的裙摆,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偷偷地打量了
一眼身边的这个男人,穿了一身高档西装,戴着面具看不出年龄,但身材壮硕,
看样子正当壮年。
突然她又窘的浑身僵直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好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个人
都挨的她紧紧的,还不时侧过脸伸长脖子聊两句,眼睛不时地从她高耸的胸脯上
扫过。她夹在两个聊得火热的男人中间,活像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肉。
文叻好像看出了她的窘况,搂着她的腰把她挤向对面男人厚实的身体,笑眯
眯地对她说:「介绍一下,这位是AM音像公司的老板查龙先生。」然后他越过
楚芸散发着芬芳的肉体,笑容可掬地对查龙说:「这位大美女是阿芸小姐,初次
到这里开眼界,查龙老板多多关照哦!」
楚芸发现查龙下意识地瞟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沙坎一眼,然后毫不见外地张
开手臂,揽住她近乎光裸的后背,把她从文叻手里接了过去,笑呵呵地把她揽在
了怀里。
楚芸这才明白,文叻带她绕了那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把自己送到这位音
像公司老板怀里。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是要自己讨好他吗?音像公司老板
手下应该不缺女人吧?他们之间真的会有什么交易吗?自己难道真是他们交易的
筹码吗?楚芸简直被这一个个的问题弄懵了。
不容她多想,查龙的大手已经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肩头,大嘴里呼出的热气吹
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把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心
里慌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查龙好像看出了楚芸的窘迫,招手叫住了一个服务生,要了两杯红酒。他递
给楚芸一杯,并举起了自己的杯子。楚芸接过酒杯,手在微微发颤。见查龙举起
了杯子,她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文叻在一边捏了她大腿一把,她才如梦初醒,
赶紧把酒杯举到唇边,象征性地沾了沾唇。
查龙绷着脸摇摇头道:「阿芸小姐很不给面子哦!」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
下意识地看了看文叻。文叻笑嘻嘻地对她说:「你看,查龙先生不满意了,阿芸
别拘束,和查龙老板喝杯交杯酒吧!」
楚芸一听吓了一跳,交杯酒她只在婚礼上见过,知道只有新人在婚礼上才会
喝交杯酒。她长这么大也只在自己的婚礼上和克来喝过一次。现在文叻要她和查
龙喝交杯酒,显然居心不良。可她看看文叻的脸色,根本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
她只好看看满满的酒杯,面有难色地对文叻说道:「这太多了,阿芸喝不了
啊。」
查龙马上接过话头大度地说:「没关系,喝一半!」说着,把自己的杯子递
到了楚芸的嘴边。楚芸心里一阵恶心,但又不敢拒绝,只好和查龙交叉手臂,把
自己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查龙厚厚的嘴唇衔住酒杯,一仰脖把楚芸杯子里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楚芸
慌了,看着面前杯壁上清晰的唇印,压住胃里翻上来的恶心,屏住呼吸,用樱唇
轻轻接触酒杯,用力一吸,把一口酸涩的红酒咽进了肚里。
查龙嘿嘿地笑了,他收回手,看着手里剩了多半杯的红酒说道:「阿芸偷懒
啊,该罚!」
楚芸用舌尖舔着湿漉漉的嘴唇,低着头说:「我真的不能喝,请查龙先生高
抬贵手吧。」查龙坏笑着看了文叻一眼。文叻立刻凑到楚芸耳边,色迷迷地说:
「你喝不了没有关系,你可以求查龙先生替你喝掉啊!」
楚芸无奈,知道今天文叻把自己带到这种场合是有目的的,自己不做出点牺
牲肯定过不了关。只好从查龙的怀里伸出两条嫩藕似的胳膊,两手捧住查龙的酒
杯,推到他的嘴边娇声道:「阿芸求查龙大哥把这酒替阿芸喝了吧!」
谁知查龙并不领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楚芸傻了,愣在那里不知
该怎么办了。文叻这时凑上来对楚芸道:「光劝怎么行,你要有诚意,就给查龙
先生送到嘴里啊!」楚芸一听,赶紧抓住杯子,送到他的唇边,两眼可怜巴巴地
看着他。
文叻一见坏坏地笑了:「不是这么个送法哦!」
楚芸这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在查龙搂得紧紧的怀里挣扎着,扭过头看着文
叻。文叻朝她做了个喝酒的动作,然后指指她的嘴说:「要用嘴送过去才算有诚
意啊!」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让她嘴对嘴地把酒送到对方的嘴里,而且是
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动作就是和克来她也不敢想啊。她不由自主地摇着头,
却发现两个男人都不说话。偷偷抬眼一看,四只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丝毫
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天在这里的角色就是出卖色相的欢场女子。文叻让她
做的,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都要照做不误,否则她的下场会很惨。她别无选
择,只好屈服了。她眼睛一闭,接过查龙的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自
己的嘴里,然后仰起了头。
一双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的樱唇,她微微张开一点嘴,一股巨大的吸力立刻
把她嘴里的液体呼地吸了出去,紧接着,一条厚实的大舌头也乘虚而入,伸进了
她的嘴里。她下意识地抵抗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那条湿漉漉的大舌头在她嘴
里有力地搅动着,大嘴也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起来,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两人的
嘴角淌了下来。
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任他吱吱地亲个不停。可这并没有完,她惊恐地发现
他那只搂着自己的大手也不老实地从自己的腋下钻了过来,在自己半裸的胸脯上
摸来摸去。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可他揽着她的那只臂膀把她搂得更紧了。
她既不敢叫也不敢挣扎,只能缩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查龙的大嘴亲着亲着,忽然转移了目标,头一转
竟在楚芸白嫩的胸脯上亲了一口。楚芸差点失声惊叫,伸手护住自己的胸脯。
谁知这一下反倒刺激了查龙,他像头发情的大狗熊,身子一低,一头扎到她
的胸前,在她那一对高高耸起的半裸乳峰上狂吻了起来。
楚芸这一下真的慌了,伸手推他的头,根本推不动。扭扭身子,被两条铁钳
般的臂膀锁得紧紧的,竟丝毫动弹不得。她无助地挣扎了几下,绝望地放弃了抵
抗。
查龙感觉到了楚芸身体的变化,更加无所顾忌地埋头在她嫩豆腐似的胸脯上
吱吱地亲得如醉如痴。不但亲,他还伸出血红的大舌头舔,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
大半个乳峰舔得湿漉漉的。舔完乳峰舔乳晕,舔着舔着,竟把她粉红的乳头从低
低的胸罩中舔了出来。
楚芸大惊,赶紧伸手去捂胸罩,可哪里有他快。查龙大嘴一张,一口就把她
粉嫩的乳头叼在了嘴里,竟像小孩吃奶一样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楚芸胸口一阵酥麻,全身像过电一样,刚才忘记了的尿意竟又不知不觉地涌
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却吃惊地发现,查龙那只一直闲着的大手竟
悄悄地插进她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头贴着她胯下那窄窄的布条来回磨擦。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却像碰到了石壁,根本撼不动他,叫又不敢叫,就是叫
出声也没人会来救她。她彻底绝望了,松开了手,任他为所欲为吧。她下意识地
抬头偷眼扫视了一下四周,只是希望这屈辱的一幕不要被人看见。
还好,这组沙发在大厅的边缘,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围在周围的
那些男人早已四散开来,整个大厅里也是一片莺莺燕燕的淫荡之声,他们这里并
没有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楚芸突然瞥见了不远处洗手间的标志,她像见到了救命的稻草,摇摇查龙的
臂膀,陪着小心小声说:「查龙先生,我……我想去趟洗手间……」查龙一楞,
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贴在她下身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磨擦了两下,想了想说:
「我陪你去。」说着,不容她推辞,一手揽着她的腰,搂着她站了起来。
两人搂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楚芸用力推了推查龙的大手,
想把他推开,赶紧钻进女洗手间。谁知他那铁钳似的手臂紧紧搂住她,一股无法
抗拒的力量把她往另一个方向拉。楚芸明白了他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却又不
敢挣扎,怕反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脚下踉跄着被他拉了过去,他推开另一边的木
门,把她拉了进去。
他竟把她拉进了男洗手间,楚芸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拼命挣扎,差点叫出
声来,但她不敢叫,那样丢脸的是她自己。迎面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正擦着
手往外走,楚芸吓得脸都白了,赶紧低下头。可那男人却见怪不怪地闪到一旁,
然后一闪就不见了。
查龙把她拉到小便池旁,朝她努努嘴,暧昧地一笑,先自解开裤子,掏出家
伙,竟哗哗地尿了起来。楚芸一下脸羞得通红,赶紧把脸转向了一边。查龙尿完
了,见楚芸还站着不动,掀了掀她那短短的裙摆道:「阿芸,你还等什么?快点
儿啊!」
楚芸差点哭出声来,她看了看旁边三个关着门的隔断,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她指指隔断,示意查龙让她到里面去解决。查龙摇摇头,嘿嘿淫笑着叉开腿
像她示意道:「就这儿就这儿,赶紧!」
他竟让她在男卫生间里当众站着小便。楚芸吓得脸都白了,拼命想挣脱他的
控制往外走。可查龙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只脚不由分说伸到了她两脚之间,强
行把她的两脚分开。紧接着手也伸到了她的胯下。她吓得哆嗦着转过脸小声对他
哭求:「这里不行,让我到里面去吧!」
查龙嘿嘿笑着摇了摇头。
楚芸真后悔要求来上厕所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心一横,伸手去扒自
己的裤衩,同时把屁股往下蹲。
谁知查龙一把搂住了她,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勾住她小小的
裤衩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往旁边一勾,把她毛烘烘的私处露了出来,他朝
她淫笑着说:「快尿啊,阿芸小姐!」
「不……」楚芸简直要羞死了。在男洗手间穿着裤衩站着小便,她没想到这
个查龙居然会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来。她一边用力推他的手,一边低低地乞求:
「不……不……这样不行……」可查龙搂着她纹丝不动。
她突然明白了,这场活春宫她是非演不可了。如果不趁着只有一个观众的时
候演,说不定就要当着更多的观众演了。
她心一横眼一闭,朝面前的立式小便池凑近了一步,把腿叉得大大的,拼命
向前挺出下身,下面一松,哗地尿了出来。她一边尿心里一边发抖,现在随时都
可能会有人从外边进来,或从隔断里出来,那她可就真的现眼了。她必须尽快结
束。她拼命把肚子里的水往外挤,尿溅了一地也顾不得了。
匆匆尿完,她赶紧收回肚子,长出了一口气,低声说:「完了。」
查龙嘿嘿一笑,并不急于放开她,而是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卫生
纸,伸到她的胯下,按住两片湿漉漉软绵绵的肉唇,仔细地给她擦干净下身,这
才放开手,让她的裤衩归位,然后抽出插在她两腿中间的脚,搂着她的腰摇摇晃
晃地出了男卫生间。
一出门,楚芸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视线马上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
吸引住了。
那是个年轻的男人,高高大大,戴了个豺狼的面具,手里举着个酒杯,边喝
边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走来。楚芸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出来了,要是刚才被他在卫
生间撞破,自己真是无地自容了。
那男子显然喝多了,站立都不稳了。奇怪的是,和其他男人不同,他身边并
没有女人。他好像也没有明确的目标,歪歪斜斜地走过来,偶尔还抓起别人放在
一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查龙搂着楚芸回到原先的沙发上坐下,又一头扎到了她的胸前,重新贪婪地
拱着她的胸脯,肆无忌惮地大口叼住了她的乳头。楚芸看到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卫
生间,而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楚芸在
心里祈祷,赶紧过去吧,别让他看见自己的丑态。
那男人走过他们所在的沙发旁边的时候,楚芸赶紧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
开眼睛的时候,心差点跳出胸膛,那男人正扶着她对面的沙发喘粗气。接着,他
好像腿一软,一转身竟噗通一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楚芸吓得赶紧垂下了头,可正好看到查龙嘬着大嘴正吱吱地猛嘬自己乳头。
她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赶紧投向了远处,却又看见了那个年轻男人。只见
他一手柱着头,轻轻低低呕了两声,用手捂住了脑门,微微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查龙嘬得心乱如麻,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
紧紧盯住了对面那年轻人的袖口。确切地说,吸引她的视线的,是他袖子上那颗
金灿灿的袖扣,她简直太眼熟了。那是一颗与众不同的袖扣,因为它不是真正的
圆形,而是由一条条小边构成的近似圆形,在灯光的反射下看得非常清楚。
楚芸太熟悉这颗袖扣了,因为那是她三年前在博铭二十四岁生日时专门去首
饰店订做了送给他的,袖扣由二十四条边构成。她相信,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对相
同的袖扣了。她不由自主地仔细看了两眼那男子高大的身材。这一看她差点窒息
过去。
虽然他戴着面具,但那身形、那呼吸、甚至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都熟悉
得不能再熟悉了。楚芸的心脏突然好像不跳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怎么也不敢
相信,坐在她对面的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竟然是博铭。
(三十六)
博铭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为什么他坐在自己对面不
走了?难道他认出自己了吗?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楚芸的脑海里。
她紧张得几乎要窒息了,甚至产生了冲出查龙的怀抱逃出大厅的冲动。
查龙似乎没有察觉楚芸的变化,他把楚芸抱得更紧了。湿漉漉的大嘴换了个
位置,叼住了楚芸另一边的乳头,又吱吱地吸吮了起来。本来就小得的不成比例
的胸罩完全被拉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完全露
在了外面。
查龙揽着楚芸后背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被吮得湿漉漉的乳房,放肆地揉弄,
插在她大腿间的大手也愈发的不老实,慢慢移到了布条的边缘,把细细的布条掀
起一条缝,胡乱地揉搓着从缝隙中露出头来的茂密的耻毛。
楚芸在那一瞬间真的窒息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博铭,正好看
到他抬起朦胧的醉眼,举起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晃来晃去。她吓得赶紧转过头,
慌慌张张地一口吻住了查龙的腮帮子,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怀里,顺便用自己
的肩膀挡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查龙误解了楚芸的意思,看到她主动投怀送抱,他喜出望外,头一歪,松开
她被嘬得紫红的乳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呜呜地吻了起来。楚芸不敢挣扎,
怕自己的动作反而引起博铭的注意,只好假戏真做地和他吻在了一起,把后脑勺
留给了博铭,同时顺势把自己裸露的胸脯藏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胸脯蹭着胸脯,嘴对着嘴,不管不顾地缠绵了起来。
博铭显然已经醉得不轻了,胳膊举了两次又都无力的放下了。坐在一边的沙
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和查龙纠缠,正闲得无聊,见博铭醉醺醺的样子,
抬手叫来了服务生,又要了两杯酒,朝文叻挤挤眼,递给博铭一杯,两人一来一
往地又喝了起来。
楚芸被查龙吻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借松开嘴呼吸的机会偷眼一看,见博铭正
在和沙坎对饮,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简直要急疯了,因为查龙在她胯下的手指已
经不只是在丁字裤的边缘游弋,而是摸摸索索地向里面摸去了。
楚芸伸手拼命捂住下身,胸脯用力挤住对方的胸脯来回揉蹭,希望能把他的
注意力吸引到上面来。突然,她浑身一哆嗦,嗓子里一声低低的呻吟,拼命夹紧
大腿。原来,查龙粗硬的手指插进了窄窄的裤衩里面,碰到了她敏感的花芯。她
呜呜地闷哼着,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往外拽。
谁知查龙不肯罢休,手指一勾,竟勾住了丁字裤下面那根窄窄的布条,用力
勾了起来,把楚芸胯下的春光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用一条腿撑开楚芸的大腿,手
指勾着她胯下那湿漉漉的布条一拉一松地玩了起来,嘴上还不放松,紧紧堵住楚
芸的小嘴,吱吱地吮个不停。
楚芸的身体一下僵直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胯下那窄窄的布条被查龙那粗
大的手指勾着,卷成了一根绳索,已经嵌入了自己的两片敏感的阴唇之间。被他
一拉,在自己的下身抽动起来。
她可以想象,自己的下身实际上已经无遮无掩了。不仅耻毛,而且私处,甚
至连肛门都暴露无遗了。特别是她两条腿被查龙粗壮的大腿压住,大大地敞开,
自己的下身已经是毫不设防,简直比最下流的妓女还要淫荡了。而博铭就坐在对
面,近在咫尺,她真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查龙好像一下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勾着楚芸胯下的布条不停地抽动。楚芸不
敢抬头,拼命锁紧身子。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下身开
始有粘滑的液体不停地淌出来,越来越湿滑,把那根布条浸得精湿。
文叻和沙坎在一边也看的有点傻了,他们也没想到,查龙能把楚芸这样一个
名门闺秀玩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只有博铭,毫无感觉地看一眼面前肉博的一男
一女,又醉醺醺地举杯喝了起来。
楚芸的第六感官告诉她,博铭正看着自己,她拼命把小嘴从查龙湿漉漉的嘴
唇中挣了出来,贴在他的耳边气喘咻咻地央求道:「不行啊,别这样,有人在看
啊……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就又被那张冒着臭气的大嘴堵上了。
不过,楚芸的话也引起了查龙的好奇,他一边哧溜哧溜地把楚芸的香舌吸到
自己嘴里,一边越过她光溜溜的肩膀向外张望。当他看到醉得东倒西歪的博铭的
时候,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玩腻了,真的松开了手指。
楚芸趁机赶紧伸出一只手到胯下,把卷成一条的丁字裤从粘乎乎像小喇叭一
样张开的肉缝中拉出来,慌慌张张地平展开,重新掩住自己的下身。可原本就是
白色的布条都湿透了,洇成了透明的,黑乎乎的耻毛和紫红的肉唇在下面若隐若
现,反倒显得更加诱人。
但让楚芸心惊胆战的不是这个,而是查龙的手指。那根粗硬的手指虽然松开
了丁字裤,却没有离开她的胯下,反倒在重新展开的布条若有若无的掩盖下牢牢
地抠住了她的下身。
那粗砺的手指在她软塌塌的肉唇上一次次滑过,还不时触碰一下她敏感的肛
门。楚芸简直要疯了,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挣脱出来。
查龙也不甘示弱,粗硬的手指在她湿滑的私处滑脱了两下之后,竟然用力一
勾,噗哧一下插进了湿热的蜜洞。
嗡地一下,楚芸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而且博
铭就坐在对面,咫尺之遥。她下意识地扭腰夹腿,拼命想把身体从查龙的控制下
挣脱出来。可他那两根手指像铁棍一样牢牢插进她的下身,她怎么扭也挣不脱。
他浑身上下一起使劲,没费什么手脚就把她纤弱的身体制服了。
楚芸身体无奈地软了下来,查龙这一下更加起劲了,两根手指像怪蟒入洞,
噗哧噗哧地在楚芸胯下的肉洞里搅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咕唧咕唧地搅出了水儿。
楚芸被他搅得六神无主,渐渐放弃了挣扎,竟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地娇喘起来。
沙坎在一边都看呆了,喝一口酒拍拍博铭的肩膀,指着楚芸敞开的胯下淫笑
不止。博铭醉眼惺忪地把目光投向对面,只见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处,只盖着一
条小小的遮羞布,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而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在不停
的战栗。
他眼皮一翻,朝沙坎撇撇嘴,不屑道:「女人……都他妈的是婊子……」
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忽然,大厅里的灯光一下暗了下来,人们对面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孔。四处顿
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欢呼声。与此同时,不知是什么地方响起了淫靡的音乐声。
大厅的中央早空出了一大片场地,成双成对地男男女女搂着抱着在里面扭了
起来。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搂抱着的男女的手差不多都是在对方的胯下
或是胸前忙活着,舞场中放荡的呻吟甚至压过了伴奏的音乐。
舞场外就更加不堪入目,一对对的男女搂着斜靠在或躺在沙发上,一边叭叭
地亲嘴儿,一边做着暧昧的动作,地上到处扔着从身上扒下来的遮羞布,有的女
人干脆是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搂在一起,叉开大腿,挺起胸脯,简直是淫声四起、
丑态百出。
黑暗中,文叻不知从哪里拉来一个浓妆艳抹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女人,一边把
一叠纸币塞进她的胸罩,一边把她推到了博铭的身边。
那女人看见博铭眉开眼笑,一边往下拽他的领带、皮带,一边鸡啄米一样在
他脸上亲了起来。
博铭两只手胡乱地招架着,忽然全身僵直不动了。原来那女人直接把手伸进
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博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有挣开,
连西服都被那女人扒掉了。他喷了口酒气往沙发上一仰,任那女人把他的衬衫扯
开,一对白白的大奶子贴到了他的脸上。
转眼间,沙发上的两个人形就扭成了一团。博铭的大家伙被扯出了裤子,在
那女人的套弄下迅速膨胀了起来。他的嘴四处寻找了一阵,碰到软绵绵的肉团,
他张开嘴,不管不顾地叼住了送到眼前的直挺挺的奶头。不一会儿,沙发上就传
出了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正在楚芸下身抠得起劲的查龙显然注意到了周围的变化,他的舌头死死搅住
楚芸柔软的香舌不放,眼珠却滴溜溜地四处乱扫。当他的视线触到对面握在女人
手里的暴胀的大肉棒的时候,立刻兴奋得面红耳赤。他从楚芸滑腻的下身抽出湿
漉漉的手指,忙不迭地去扯自己的裤门。
那两根毒蛇似的手指抽出了被抠得又酥又麻的下身,楚芸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赶紧伸手去整理凌乱不堪的衣衫,却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她
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那熟悉的感觉吓了她一跳。她回头一看,查龙正色迷迷地朝
她淫笑。再一低头,正看见他手握一根黑乎乎的肉棒,那东西正在迅速地膨胀起
来。
楚芸被吓得魂不附体,无助地向四下张望。可她马上就转移了视线。因为就
在不远处的一张沙发上,她看见一个女人正叉开腿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白花
花的近乎全裸的身体快速地上下移动着,两只圆滚滚的大奶子上下翻飞,还毫无
顾忌地发出嗷嗷的淫荡呻吟。
她下意识地把视线转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马上就面红耳赤地垂下了眼帘。因
为她清楚地看见博铭胯下的大肉棒握在一个半裸的女人手里上下套弄,而他的嘴
里则叼着那女人的奶头,正嘬得如醉如痴。
可她自己也马上就坐不住了,因为查龙也已经亮出了大肉棒,而且已悄悄地
搭上了她的下身。她已顾不上羞涩,双手握住屁股底下那热乎乎的肉棒,惊恐地
看着查龙欲火中烧的眼睛,拼命地摇头,含混不清叫着:「不……不行啊……」
周围一片淫声,美女就在眼前,查龙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松开嘴,一侧身,
把楚芸放倒在沙发上,顺手就把她湿漉漉的丁字裤扒到了脚下,把短得不能再短
的裙子往上一翻,腿一抬就骑在了她近乎全裸的身子上。
楚芸完全吓傻了。尽管灯光昏暗,淫声遍地,但这里毕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
场所,而且博铭就在对面,她再下贱,也不能在这里公然行苟且之事。她拼尽全
力把两只小手都伸到胯下,死死捂住自己毫无遮挡的私处,几乎是哭求道:「求
求你……求求你啊……查龙先生……不行啊……你饶过我吧……」
查龙早被淫欲烧红了眼,他牛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说:「你说什么?不行?那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到这儿了还装什么淑女……」说着伸手就去掰楚芸的小
手。
楚芸死不松手,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查龙气急败坏,扬起手
就要朝她的脸扇下来。楚芸吓得缩成了一团,可手还是死死地捂住下身,这是她
最后的防线,就是打死她,也不会松手。
文叻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查龙的手腕道:「阿芸第一次见这
样的场面,查龙先生就包涵着点吧,别吓着她喽。」说完他朝四周扫了一眼,然
后转向楚芸,严厉地低声道:「阿芸,碰上查龙先生是你的福气,良辰美景,你
怎么能让查龙先生空度良宵啊!」
楚芸的脑子已经木了,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转不动了。现在只要不让她当众
演出活春宫,她什么都愿意干。
文叻的话好像给了她一线光明,她心一动忙哭道:「阿芸会吹箫,阿芸给查
龙先生吹箫……呜呜……」
文叻放松地笑了,查龙也愣了一下,似乎一下没明白过劲儿来。楚芸见他似
乎有松动,马上轱辘一下滚到沙发下面,跪在了地上,抬起泪眼、张着小嘴,可
怜巴巴地看着查龙,等他点头。
查龙看看楚楚可怜的楚芸,又下意识地瞟了坐在一边的沙坎一眼。沙坎朝他
眨了眨眼,他哼了一声,把身子正过来靠在沙发上,似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楚芸见他点了头,忙不迭地伸手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赶紧把自己几乎是一
丝不挂的身子凑到他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中间,好像生怕慢了一点,他就会改变
主意。
查龙四仰八叉地叉开腿,把黑乎乎的大肉棒挺了出来,拍拍楚芸通红的脸颊
道:「好好吹,吹得不好可不算数啊!」楚芸的脸热得烫人,她下意识地偏头瞥
了一眼身后的沙发,一咬牙一闭眼,拼命张开小嘴,一口把查龙骚哄哄的大肉棒
含在了嘴里。
查龙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膨胀起来,楚芸拼命把嘴张到最大,勉强可以把它全
部含进嘴里。她深深地把头埋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双手搂住他的屁股,有
意无意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点,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查龙显然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衣服往上拉了拉,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捏着
说:「阿芸,别偷懒,用力吹!」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她知道,今天不把他伺候
满意,自己就走不出这大厅。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收拢嘴唇,紧紧含住热烘烘的
肉棒,一吞一吐,哧溜哧溜地吮了起来。
查龙被楚芸嘬得心花怒放,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迅速地膨胀,不一会儿她的
小嘴就含不住了,小半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地深喉,让肉棒尽可能多地插进自己
的嘴里,她被插得口水都淌了出来。查龙似乎还不满意,拱着屁股用力把坚硬如
铁的大肉棒往楚芸小嘴的深处捅,捅得她直翻白眼。
楚芸丝毫也不敢懈怠,只是暗中祈祷他赶紧尽兴。她哧溜哧溜地吮着,口水
顺着下巴淌到了沙发上,湿了一大滩。随着楚芸卖力地上下吸吮的动作,她戴着
的面具上两只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查龙身上蹭来蹭去。他嫌碍事,一把抓住就往下
揪。楚芸慌了,一面继续用力吸吮,一面呜呜地闷叫着用手护住了那两只滑稽的
大耳朵。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高声叫喊:「酒……拿酒来……」
楚芸光裸的肩头猛地一抖,博铭,是博铭在叫。他已经不再和那女人纠缠了
吗?他在看着自己吗?他能认出自己来吗?楚芸的心里在一阵阵发抖。可她现在
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埋头在这两条散发着臭烘烘气味的大腿中间,
把嘴里这条暴胀的大肉棒伺候舒服。
她在心里暗暗地祈祷:「博铭你快走吧,千万不要看啊,你看到的不是你心
目中的那个骄傲的公主,那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
博铭没有动静了,楚芸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在注视自己。她不敢回头,只能一
个劲地拼命吸吮,嘬得嘴又酸又麻,可她丝毫不敢歇气。那哧溜哧溜的声音她自
己都听不下去了,可她还得不停地吮下去。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一次次冲进她的
喉咙,几次戳得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可她还是一点也不敢放缓节奏,生怕自己一
松劲,就前功尽弃了。
那坚硬的肉棒在她嘴里暴胀,胀得她几乎含不住了。她已经感觉到它有节奏
的搏动,也听出查龙的哼声越来越急迫了。突然,大肉棒猛地一跳,她赶紧抵住
不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呼地一下,一股腥浓的液体冲决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她一动也不敢动。嘴紧紧地含住大肉棒丝毫不敢放松。大肉棒又跳动几下,
每跳动一次都会喷出大量的浓浆。楚芸的小嘴眼看要包不住了,她慢慢地蠕动喉
头,悄悄地把喉咙里的浆汁一点点咽下肚去。
大肉棒又跳动了一下,又一股浓浆冲了出来,楚芸的小嘴终于含不住了,一
溜粘乎乎的白浆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淌了下来。她心里砰砰直跳,生怕引起查龙或
文叻的不满。她微微张开小嘴,吸进一点空气,然后马上大口吞咽,把嘴里的浓
浆通通咽了进去。这才搅动起香舌,把仍含在嘴里的大肉棒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干
净净。
(三十七)
蔓枫浑身水淋淋的,落汤鸡似的跪在牢房外面的空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
赤条条的身子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个不停。
自从那天被查龙叫来的几个男人接二连三地灌了满满一肚子腥臭精液之后,
这几天陆陆续续总有一些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光顾黑牢,来了没有别的事,都是变
着花样地对她进行淫虐,不是强暴就是吹箫。
她已经认命了,自己落地了这种地步,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也许这一辈
子只能在龙坤手里作驯服的性奴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寻常,来了三四个男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这几个人蔓
枫都见过多次,他们都是龙坤的手下,尤其是那个小胡子,好几次的坏主意蔓枫
都亲眼看见是他给龙坤出的,显然是个军师一类专门出坏主意的人物。
小胡子带人一来,就气势汹汹地把蔓枫带出了牢房。蔓枫以为又要带她出去
伺候客人,可抬头一看,却吃惊地发现,小胡子正朝着自己淫笑,一个看守正从
旁边的洗手间里拉着一条水喉出来。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她措手
不及,手又反铐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谁知脚腕早
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小胡子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乳房被冲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小胡子和
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
当冲到身上的水流停下来的时候,蔓枫已经晕头晕脑地瘫在地上,不知道自
己身在何处了。两个匪徒提起她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劈开,一道强光打在她水淋
淋的胯下。
小胡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拨弄着饱经蹂躏的紫红的阴唇,借着强光翻来覆去
地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把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松松垮垮蜜洞撑开,细细观察了半
天,这才挥挥手,两只大手插进蔓枫的腋下,把她湿漉漉、赤条条的身子提了起
来。
小胡子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挨个捏住她的乳房,抻直了娇嫩的乳
头,左右打量了半天,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自从落入龙坤手中以后,强暴过她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但他们从来没让她
洗过澡。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腥臭的粘液,甚至大小便后都不让她擦,浑身上下
早已经臭不可闻,像是扔在垃圾堆里的一块破抹布。她早就梦想有机会洗个澡,
但没想到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她有点摸不准他们今天要干什么,是龙坤突然良心发现、怜香惜玉,派他们
来给自己洗澡的吗?蔓枫不相信。那就是他们来拿自己开心的,看来也不大像,
从小胡子检查自己身体时那仔细的神态来看,他似乎是带着什么任务。
她正胡思乱想,小胡子拿着一条厚厚的浴巾走了过来。他把浴巾展开,在她
赤条条的身子上仔细地擦了起来,尤其是高耸的胸脯和叉开的胯下,认认真真地
擦了几个来回,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连手指脚趾都细细擦了一遍,这
异乎寻常的举动更让蔓枫相信他们今天来者不善。
果然,小胡子指着另一侧墙边一个木台命令道:「枫奴,上那上边去!」
蔓枫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站起身,迈着小碎步挪了过去。走到木台跟前她
愣住了。这是一个高过膝盖的木台,呈U形,相邻的两侧之间相隔大约有三十公
分,人跪在上面必须大大地叉开腿,那将是一个极端淫荡而又屈辱的姿势。
不容她犹豫,小胡子已经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大喝道:「磨
蹭什么,快上去。」
蔓枫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应声道:「是,主人。」说着,忙不迭地抬腿往
台子上爬。可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台子太高,两侧又隔得太远,她试了两次都没
有爬上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看小胡子,却见他们那一帮人都叉着手,幸灾
乐祸地看着她。
她知道求他们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只好咬咬牙,抬脚踩住了台子的边缘,
先摇摇晃晃地站了上去,然后分开腿踩稳两边的台面,一点点地慢慢蹲了下去。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一道白光从地下冒了出来,直射蔓枫的胯下。她吓了
一跳,身子一晃,差点跌下台子,围观的匪徒们轰地哄堂大笑。
蔓枫浑身一哆嗦,咬牙稳住身子,往下面一看,原来在两侧平行的台子中间
装了一盏强光灯。
白花花的灯光直射她敞开着毫无遮掩的胯下,看来他们玩弄女人真是用尽了
心机。
更可怕的是,在胯下的强光灯打开的同时,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也被一缕强光
照亮了,屏幕上出现的是女人私处清晰的特写画面。那白花花的大腿、深邃神秘
的蜜洞、紫红湿润的肉唇、还有湿漉漉的耻毛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
蔓枫只瞥了一眼,赶紧就垂下了眼帘。原来那下面不只是强光灯那么简单,
竟然还有高清晰度的摄像头,而且还被他们同步打在了对面的大屏幕上。
蔓枫现在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现在想的,是趁小胡子还没有发话,赶紧改成
跪姿,否则,他要让自己一直这么蹲下去可就惨了。不仅体力吃不消,这姿势也
更加淫荡,更会引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吃力地把一条腿放平,用膝盖顶住台面,
跪稳之后把另一条腿也放了下来。
她偷偷看了小胡子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表示,这才悄悄地长出了口气。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让她这样叉着腿跪在高高的台子上,是要干什么。出乎
蔓枫意料的是,小胡子努努嘴,一个高个子男人一手拿梳子一手拿了个吹风机走
了过来。接着,随着呜呜的声音,一股热风吹到她的头上,那男人居然给她吹起
了头发。
蔓枫一下子有点懵了,她想不明白他们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意思。她偷眼看了
看,发现那高个子男人身后的桌子上,还摆了不少腮红唇膏眼霜之类的女人化妆
品,这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龙坤用她的身体招待客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他的那些毒贩同伙在乎的从
来都是她娇嫩的身体本身,而不是她的脸蛋。就算他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
以便取悦于他的客人,但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忽然,她被另外一个细节吸引住了。在她的视线几乎无法触及的角度,摆着
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高个子男人正是在看着那张照片给自己吹发型。蔓枫努
力去看清那张照片,看清后却大吃一惊,那赫然是自己警官证上的标准照。她的
心一沉,隐约意识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朝自己逼近。
忽然又一阵呼呼的声音响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胯下传来。蔓枫心中一紧,
忙低头去看,赫然发现,小胡子正手持一个吹风机,呼呼地吹拂着自己胯下茂密
的耻毛。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精致的小犀角梳,一边吹一边仔细地梳理,把她胯下
黑油油乱蓬蓬的耻毛梳得服服帖帖。
蔓枫的心不由得通通跳个不停。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他们要把自己怎么样?
她忽然发现,小胡子也是一边吹一边侧过头仔细端详,偶而还向桌子上瞄一
眼。
她仔细一看,天啊,原来他那里也有一张A4纸大小的黑白照片,居然是女
人下身的特写,那上面的耻毛呈现出非常漂亮的弯月形状。
她一下明白了,那是一张女人耻毛造型的标准照。蔓枫出身名门,姐姐蔓徕
又是首富夫人,自然有一大批大家闺秀名门贵妇的密友。她知道,在这些有钱的
富家女中间,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的造型师。不过
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当然最亲密的闺蜜之间偶尔也会交
流,甚至把做得好的造型拿出来炫耀。
耻毛的造型也有流行,蔓枫虽然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但挡不住耳濡目染,所
以也多少知道一点。看小胡子手里那张照片,是西亚最青睐的弯月造型,而不是
WY目下最流行的东洋直条造型。
蔓枫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狐疑,为什么他们要如此精心地给自己梳理耻毛?
难道他们要给自己的耻毛做出那样的造型吗?显然龙坤派这些人来给自己这
么精心打扮是要用来取悦于什么人。那么他们给自己的头发和耻毛做出特定的造
型是否说明要取悦于某个特定的客人呢?
突然,她心里一动,他们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功夫,不会是要把自己卖掉
吧!作为缉毒警,她非常清楚,妇女人口买卖在这个国家和这个地区是一项利润
仅次于贩毒的买卖。以自己的身份、年龄和相貌,难不成龙坤真的动了这心思?
蔓枫心里一阵悲哀,如果说在龙坤手里还有一丝被解救的希望,一旦被卖,
就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自己的下场将是做一辈子男人的性奴或生育机器,人老珠
黄男人看不上了,说不定还要做粗活,甚至被他们割卖器官,被他们榨尽最后一
分剩余价值。
要是不巧被卖到外国的地下妓院,那就更惨了,一个月就将承受超出一般女
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那才真正是生不如死了。
她还在天南海北地胡思乱想,胯下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低头一看,
小胡子手里拿着一个闪亮的小金属夹子,在强烈光线的映照下,真的在照着那张
照片上的造型一根一根地拔自己的耻毛。
强烈的刺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蔓枫的心更痛。她鼓了几次勇气,终于怯生生
地张了口,小声地央求:「主人……不要啊……枫奴疼……」
小胡子停下了手,抬头盯着她,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不许动。要是弄坏
了,看龙爷怎么收拾你!」说完又埋下头,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拔起她的阴毛来
了。
吹头发那个小伙子弄完了,给她的头发上打了点发胶,然后拿起香水瓶,掀
起她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往她腋下喷了点香水,又拿起润肤霜在她身上抹起来。
他修长的手掌特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盘桓了很长时间,把她高耸的胸脯揉搓得在
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光泽。然后他又转移了目标,开始在她脸上忙活起来。
蔓枫是个爱美的女人,对化妆品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她闻得出来,他们用的
化妆品都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顶级产品,品牌一般人闻所未闻,只有她姐姐那
样的贵妇人的梳妆台上才能见得着,她也只是见过,从来没有用过,这更让她心
里忐忑不安。
小胡子终于在她胯下忙活完了,他抬起身子,手里的白磁盘里密密麻麻撒着
一片黑油油的耻毛,这让蔓枫脸红得不敢正眼去看。
他拿起一把精致的小修剪器,伸到她的胯下。一阵轻微的嗡嗡声响起,他的
手在小心翼翼地移动,好一会儿才抽出手来,如释重负地疏了口气。
他从身后的台子上拿起一个造型怪异的瓷瓶,倒出一些乳白色的膏体,然后
把手伸到蔓枫的胯下,细细地揉搓起来。他揉搓的不仅是耻毛,而是整个下身,
连柔软的阴唇也在他的手下东倒西歪,一股奇怪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一会儿,小胡子才罢了手,又拿起那精致的小犀角梳细心地梳理了一通。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大屏幕上打出来的图像真的与他手里那张照片如出一
辙。
(三十八)
楚芸那天夜里回到家的时候,几乎连按门铃的劲儿都没有了。她跌跌撞撞地
回到自己的屋里,克来还在床上开着灯等她。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钻进卫生间,
强撑着冲了个澡,然后还没忘记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软绵绵地钻进了被窝。
克来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嘴里残存的酒气,笑眯眯地
问她:「上哪儿疯去了,弄成了这么个鬼样子。」楚芸伸手搂住他的身子,把脸
埋在他的胸前,断断续续地回答:「迪斯科酒吧……一群疯子……」说完,好像
浑身的劲儿都使完了,搂着他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天都大亮了楚芸还睡得昏昏沉沉。昨天晚上她被文叻和查龙折
腾得太狠了,身心俱疲,睡了一夜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她在床上一睁眼就吓了一大跳,克来穿得整整齐齐地坐在床头,正专注地看
着她。她睡眼惺忪地扫了眼床头柜,一看表已经九点多,吓得一下就醒过来了。
她伸出嫩藕似的胳膊,摸着克来的手,心虚地问:「老公,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儿
啊?」
克来抓住她热乎乎的小手,重新塞进被窝,又给她塞了塞被子,怜惜地对她
说:「看你昨天晚上疯成了什么样子,像抽了筋似的。」
他刮了刮楚芸挺翘的小鼻子,心事重重地说:「我没走就是要嘱咐你两句,
这几天小心一点,少往外跑,外面太乱,爸爸昨天下午专门召集了集团所有重要
公司的总裁开会。」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天外面的形势变化很快,反对党已经正式联名向宪
法院要求释宪,国王已经点头了。他们正在动员他们的支持者,也就是紫巾团上
街造势,向宪法院的法官施加压力。」
「我们这方面也已经采取相应的措施,大伯父昨天已经亲自带着爱国党的高
层下乡,动员橙巾团进城,准备动员十万人进城,与紫巾团分庭抗礼。大姑夫留
在城里负责协调议会、军方和宪法院方面的关系。估计这几天城里会比较乱,你
千万要小心,不要乱跑。」
「宪法院释宪的结果一周左右就会出来,不管结果如何,反对党都会找借口
大闹一场的。所以,集团已经下达了通知,所有公司都暂停重大业务活动,各公
司的高层随时准备抽调出来支援执政党的护盘行动。」
「小姑妈那边已经放弃了两个重要的地产项目投标,她昨晚还特意打电话到
家里,嘱咐我们要注意安全,包括所有的家人,还专门提到了你。听她说,蔓枫
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多可怕啊!听说小姑妈也今天
陪大伯父下乡了。我们公司也搁置了一项重要的融资谈判,这几天你也可以不去
上班,跟爸爸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克来说完就走了。楚芸被他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在自己深陷泥沼的
时候,外面竟然已经闹翻了天。她懒洋洋地起了床,冲了个澡,早饭也没有胃口
吃,和婆婆打了个招呼,还是叫上彪哥去了公司。
外面的街道上果然已经闹得沸反盈天,一群群系着紫丝巾的人打着标语喊着
口号在大街上来来往往,议会和宪法院外面围着大群静坐的紫巾团。在紫色的海
洋里只能见到星星点点的橙色,橙巾团的势力明显不如紫巾团。
楚芸这下明白公公为什么召集紧急会议、大伯父和小姑妈为什么全都急急忙
忙地跑到乡下去了。执政党的支持者主要都是乡下的农民,虽然她不大懂政治,
但她心里还是不禁替执政党担心,不知自己能为大伯父和小姑妈做点什么。
不过,她也有自己挥之不去的烦恼,就是健身房和文叻。大伯父选不赢可以
回来继续做他的首富,而自己把柄握在人家手里,要是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瘟神,
那可就死定了。楚芸一阵烦恼涌上心头,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给
自己解套,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不管多么不情愿,楚芸下午还是得去健身房见文叻。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
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
文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
说着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
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
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
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
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
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
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
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
上。」
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
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
「不……」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
直觉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
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
「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文叻站
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西,就
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
她一下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
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
上放声大哭:「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
不敢要求放假了……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
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
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
穿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呜呜……」
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
要主人送你回去啊?」
「不……不……」
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
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
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
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
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
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
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
回来。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
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说完,
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
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沙
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
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
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
眼睛。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
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
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
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
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
了下妆,赶紧穿衣服。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
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
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
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
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
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
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
来同房。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
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
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
着头皮进了客厅。
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
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
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
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
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
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三十九)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
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
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
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补
妆,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
小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
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
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小胡子满意地
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
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
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
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
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
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
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
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
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
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
英语,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
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
龙坤拍拍蔓枫的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
生看看。」
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经心
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细长
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向上抬
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
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于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
硕大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
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真的是她吗?」
龙坤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
呢!」
哈桑听了翻译的传话终于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叫什么名字啊?」
龙坤忙说:「叫枫奴,枫奴!」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
字。龙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股说:「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
美硕士呢。」哈桑听了龙坤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回舌头,
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我叫蔓枫,主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主人的奴隶,随
时听候主人吩咐。」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乳房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
奶头,仔细端详,连奶头上细致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
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子
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于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眼前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
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
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
的肉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
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阴唇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小胡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
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住地揉搓
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
抠弄下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香的
作用吧,说不定小胡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
这伙人渣,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拨弄她的肛门。
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非常的敏感,她
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
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
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
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多想,龙坤和小胡子一起站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到
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
两人同时向上一提,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
颤巍巍的乳房,接过小胡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
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
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
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
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
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
除了几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索绑,
有的双手高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叉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
她羞得满脸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
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叉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叉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
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叉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06:52:43,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